Monday, September 25, 2006
Thursday, September 21, 2006
婆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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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September 19, 2006
婆娑10
高中護理課總是令人瞌睡連連,護理老師發考卷了,我被叫到的時候,老師說了,「班長,以後再要考45分,婚就不必結了。」為什麼呢?好像那次月考護理考卷都出了些生殖系統測驗。上到那單元,我簡直目瞪口呆,哪來那麼些生殖系統病變與護理常識?極度驚嚇與極度放鬆是近似的,我讓自己懶散地睡著了。每次交考卷前,向來認真用功的我總是無法順利繳出去,是哪一次護理月考呢?我坐在緊鄰走廊的那一排座位,已交卷同學偎著窗台伸脖子朝我大笑,她們在偷看我的考卷答案,一定是那一題,「試排列陰道、尿道與肛門由前往後的順序」,這是選擇題,這樣難,答案換了又換,舉棋不定,最後我選了其中的一個選項「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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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17, 2006
婆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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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September 15, 2006
婆娑8
圖像來源 http://www.arcimboldo.art.pl/english/index1.htm
每年春天,唯香里婆婆家的院子開起桃紅與粉色的茶花,雖然年邁體弱的婆婆已經照顧不動滿院春色,春天總是不請自來。春天院子賞花是樂事,開得好的繁複多瓣茶花,少不了一一湊上去親近,儘管結了些蛛網,是個魯莽的院子,不像維多利亞蕾絲淑女的歐風細緻,至少,茶花開得熱烈又肥美。做為一個總是遲到的讀者,我有種詭譎意志力耙梳並對抗婆婆的憤世嫉俗,另一方面,也渴望跟她的女性能量連結,好像這份不可多得的資產,跟婆婆家裡的陳年縫紉機、熨斗和五斗櫃一樣,在我第一眼見到時就已編號列管,封上貼條靜待日後博物館化,我知道,這些都是我所獨有的傲人資產。院子裡的茶花,我看得那樣心安理得,大有「歸來池苑皆依舊,芙蓉如面柳如眉」的霸氣,儘管詩意不離悼亡,朕笑納了。
記得第一次以女友身份到婆婆家拜訪,也是春節,我帶了盆花市開得正盛的紫色繡球花前去。那是一段瘋狂植栽的時光,我在租賃的西曬陽台,種滿各色盆栽。繡球花是我最想要擁有的品種之一,滿滿整簇擁擠的紫色漸層,像是吵吵鬧鬧的開心著。過了好久好久,我才發覺繡球花的花語正是「締結姻緣」,我像是不請自來地大膽請求良緣,歪打正著,真正符合我的野性。每回逛著婆婆院子,我會找找繡球花在哪裡?死了嗎?得病蟲害了嗎?還開花嗎?幾年過去,繡球花嫩綠寬鬆的枝葉依舊,好像一直被好好收留著,不費力氣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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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September 13, 2006
婆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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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rick Suskind《DAS PARFUM》改編電影
藍祖蔚「藍藍的movie blog」介紹了德國導演湯姆.提克威(Tom Tykwer)改編Patrick Suskind小說《DAS PARFUM》的同名電影,這片子最近正在德國慕尼黑全球首映,香氣如何在電影裡流動?youtube提供該片預告,有些驚聳,喜歡Peter Greenway片子的人,觀看時當屬愉悅。我們在台灣這頭,引頸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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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黃蝶南天舞踏團
Labels: 多寶格
Thursday, September 07, 2006
婆娑6
她是緬邈,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被深深吸引,肥美的白色花瓣,白色、淡黃色接著是紅色與橘白相間的花心,陰唇、陰蒂與子房的招搖,緬邈在笑著,開闔自如。當緬邈捲曲時,整個是暗褐色的幽魅。
在我國中的時候,生理期來了,才發現我們家廁所怎麼沒有垃圾桶?我媽和我姊到底都把用過的衛生棉丟哪裡?那時候還有太多荒腔走板的事要應付著,我硬著頭皮,每天把用過的衛生棉放在房間的垃圾袋,一大包一大包的堆著。出門時候,這些垃圾永遠沒法解決,只能像某些大而無當的偉人陵寢一般偏安暫厝著。垃圾袋漸漸長出蟲來,封得老緊老緊的垃圾袋,哪裡來的蟲子?那鐵定是我子宮裡的蟲子,像路邊攤抓牙蟲一樣,悠悠忽忽冒了出來。
真是他媽的荒腔走板,我媽我姊為什麼把子宮排泄物藏起來?相較於她們精緻優雅的藏匿,我的大喇喇真是不可思議。我有想過,哪天我會豁出去,直接把衛生棉丟馬桶的。不只是衛生棉,全世界的女人都有辦法高雅修飾她們的子宮潮汐,就除了我。有時候在學校,才上完廁所,從廁所走到教室的路上,衛生棉竟然掉出來了!我乾脆索性大膽頭也不回地跑了,把現場遺棄給公共區域值日生。教室裡,班長一喊起立敬禮,胯下一陣溫熱,我的經血已經衝到白襪子上了,再一個坐下,藍色百褶裙變成磚色、酒紅色。我有洗不完的床單、被子、內褲和裙子,我的子宮以及子宮內的潮汐,氾濫成災非常囂張,到處丟人現眼。
圖像來源 http://digital.tcl.sc.edu/cdm4/item_viewer.php?CISOROOT=/PBW&CISOPTR=10&REC=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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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September 05, 2006
婆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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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婆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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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世界音樂&何穎怡的台北大耳朵etc
搬離台北,所有的享受都變得其次其次再其次,如今每週日能聽聽何穎怡在台北愛樂電台重播的「世界逍遙遊」就很不錯了,有多久沒有進唱片行買世界音樂的唱片了呢?何穎怡的個人網誌台北大耳朵的音樂論述,之前讀著讀著總是非常羨慕著的。今年春天何穎怡移民溫哥華,台北大耳朵也變成了溫哥華順風耳了。
拉哩拉雜聊了這麼些,還有一家可愛的世界音樂唱片公司要分享,putumayo!去年在愛樂電台聽過節目主持人專訪這家唱片公司經理,空中放送過幾張新專輯,大為驚豔。
夏日檸檬嚼片
檸檬洗淨要冰鎮過,切片越薄越好。我的菜場牌萬年刀,當然是不行的。檸檬切片鋪排好,灑上砂糖,喜歡甜味的,可以利用檸檬果肉本身對砂糖的吸收力,二次灑糖。胡同很講究,使用兩種黃金砂糖,整盤端出來亮晃晃,色澤誘人。我用的是白砂糖,是每次喝飲料時帶回家的糖包,很有資源回收的味道。最後灑上咖啡粉,手邊用的是otto8月中旬新鮮烘焙的哥倫比亞咖啡豆,現磨現灑。
咖啡粉與檸檬酸是絕配,單吃檸檬或咖啡的酸澀與苦味,在兩者相成之後昇華,變得華麗甜美。檸檬皮中的單帖稀精油與咖啡豆裡的香氣,分別從砧板切片與手搖磨豆器時,一路飄散,直到我們分吃時候的吞服喜悅。這是我喜歡的小氣料理。
Labels: 小呻吟
Saturday, September 02, 2006
婆娑3
Labels: 太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