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蹉跎學10




蹉跎是情人間編寫演出的小灰燼Federico Garcia Lorca朗讀革命前純真熱血詩句,橄欖色聲音的Salvador Dali沒有離開他的畫筆,煙視媚行。

詩句比畫作在電影語言中更適恰作為展示陳列物,整部電影行進的內在時間軸是詩人出口成章近乎即興吟詠的詩句,卻不是藝術家口中所謂那些驚世駭俗的極緻行徑,在安達魯西亞草原或者市民咖啡館、遊行前廣場甚或是貴族盛宴上,吉普賽故事詩穿梭其間,意會無誤,從來沒有這麼好的脈絡,詩句這樣踏實落在革命前人心上面。

相較之下,畫作與前衛電影也許為藝術而藝術的蹉跎著,繼續延宕創作與時代之間的直接力道。前衛電影家的安達魯西亞之犬,至今看來仍舊是前衛,意義腫脹爆裂幾近化膿著,在那些蒙太奇唐突畫面跳接之間,連喘息冷靜的可能都沒有。

詩人在安達魯西亞草原遭到槍擊,血色詩句因而震驚且更好的滲透進入歷史,小灰燼有他自己的蹉跎。吉普賽故事詩迷人地方還是在那些民族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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