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18, 2009

nunta muta


去看了部電影nunta muta無聲婚禮,出發前一點功課也沒做,看完反而驚喜。羅馬尼亞片子,導演Horatiu Malaele,原來義大利電影美麗人生也有羅馬尼亞版本。

羅馬尼亞一處小鎮無處不在的性愛、喧嘩與欲望,政治迫害夾雜在這個基調裡,於是畏懼鮮少。屠殺男口滅村後,寡婦村再現為靈異,工廠荒廢處站著幾名失魂落魄、然而眼神銳利的女鬼,這女鬼線索原先預留伏筆在新娘mara的身上,mara早在婚禮進行前就預知那個來自蘇維埃叢林誘引女神的超驗行徑,暗示政治迫害的針鋒相對是兩名女子間在情愛與國族認同上的參差較勁。男人操作了政治,而女人超驗性地感知並見證政治後果。寡婦村女鬼質疑後來的媒體採訪:「你們還想拿走什麼?」滅村前小鎮妓女日日坐檯,妖艷火辣,滅村後妓女向媒體表示她希望擔任教師工作。不可思議的性別承擔與轉化大量寄寓片中。

當然,作為一名眈溺視覺形式的觀眾,我在反覆考證現代服飾與世紀初民族國家正要型塑之際的民族衣飾,兩者之間的細節與在地化的生滅。羅馬尼亞吉普賽人的衣飾特色也許重新因某國際精品某季設計主打為我們所再三溫習,不過,民族感性早已在全球化資本產銷中磨滅,從而電影成為每一次民族感性的逼真復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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