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在新月梧桐

在新月梧桐,參加W學弟婚宴補請,襯著上海老歌〈真善美〉,聽到新郎新娘說他們相識12年然後結婚,當場瞠目結舌,大嘆多變世代的奇蹟,兩人成長記憶應該深刻,新郎回了一句,「嗯,恩怨也很深」。兩人剛剛法國蜜月回來,我們拿鐵茶壺泡的普洱茶配法國巧克力,席散時新人送上一包法式咖啡粉,可愛極了。新郎說這牌子在巴黎街頭很家常,正喜歡這家常的溫暖。

酒席上,台味十足的上海本幫菜很有趣,豬肚黃瓜盅清甜爽口, 一人一碗分好著,大家不約而同一起低頭喝湯,湯匙敲打湯碗叮叮咚咚,聲音清脆。趁著記憶猶新趕緊寫下,材料有豬肚、黃瓜、蛤蜊、猴頭菇、干貝和白果,好喝的湯讓W喊了聲「老火例湯」,有機會要把豬肚換成排骨,作個排骨黃瓜盅。

飯後在美術館街上走著,新郎追了上來,遞上酒席沒吃完的清蒸大紅袍、炸青蛙、鱸魚、綠豆糕、酥餅,都是我喜歡的菜色,猜想新郎一定是土象星座,一切安排都體貼極了,就像陳年老酒,值得回味再三。

同桌的同事前輩,大談畢生旅遊享樂經驗,訓練有素精準無誤專門替主人用鼻子拿小費的大象、推窗可見觀音山的飯店客房...,他說到布達佩斯的希爾頓飯店咖啡真是好喝,我問怎麼個好喝?答案還是就是好喝。感官的表出或者覺知,到底重不重要?不知道,缺乏細緻描摹的旅行體驗,聽起來像是他蒐集的hello kitty磁鐵,僅只是蒐集,覺得只是公務簽到,老化且馴化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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