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死或者奇淫
我們在旅行數獨上面填進每個看似結構性正確的代號,去了該去的地方,看該看的風景,在紀念品商店瞻仰觀光災害對製造與消費的癌化,沒讀過新馬理論的小白熊也調侃我們不過是腦死觀光客兩枚。Rembrandthuis裡面一個金髮小女孩一時不慎逆走參觀路線,當場工作人員一語不發一把抱起小女孩把她送上正確階梯。我們被觀光大風吹著,勢不可逆,快樂且激情地被支配著。
在Rembrandthuis,Rembrandt的房間高掛著鱷魚標本哪!是餽贈?還是蒐集嗜好?時代風尚?觀光不過是類似的奇淫,溫帶畫室懸樑展示雨林猛禽殘骸,一種過剩,高潮已經走開,但是更加虛張聲勢著。我們在歐洲蒐集教堂蒐集昇華,蒐集典雅生活的所有象徵標的,就像到了日本就蒐集神社神宮,枯山水以及茶道的頂禮莊重,到江南就蒐集林園以及假古董。時間仍然讓渡給空間許多秘密,好像展示永遠那樣便於觸即,永遠不會太晚。
在Rembrandthuis,Rembrandt的房間高掛著鱷魚標本哪!是餽贈?還是蒐集嗜好?時代風尚?觀光不過是類似的奇淫,溫帶畫室懸樑展示雨林猛禽殘骸,一種過剩,高潮已經走開,但是更加虛張聲勢著。我們在歐洲蒐集教堂蒐集昇華,蒐集典雅生活的所有象徵標的,就像到了日本就蒐集神社神宮,枯山水以及茶道的頂禮莊重,到江南就蒐集林園以及假古董。時間仍然讓渡給空間許多秘密,好像展示永遠那樣便於觸即,永遠不會太晚。
Labels: 軟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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