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7, 2008

蹉跎學

假想時間永遠不夠卻又太多,所有看似無目的舉止都像在向蹉跎學禮敬。筷子喝豆漿,走路到紐約,成功便秘著,偏執高蹈即興,黑膠唱片刮搔的瘖啞發酵,生人勿近的感知陵墓。

C躺了下來,等待傷勢復原,這讓我想起過去幾年來那些看似規律卻無預警的疼痛經驗,躺著,醫囑無藥,含糊卻也方便夾帶各色詮釋的幻化敘事。撇除疼痛乞討來的悲憫,床邊記憶蒐集的G所言甚是,躺下,在身上種香菇。

也許你想起宅論述,當今日本文化又一支。凡無法迅速累積社會資本威望,蹉跎學樂於與之結盟。不過相較於漫畫宅男、鐵路達人,可能乾物腐女更接近蹉跎學產物,那種高速精英市場汰換的貿然委棄。

還有慢食慢遊是嗎?當時當令古法滋味的挑剔。蹉跎學以廢害義,帶點餿水滋味,恐怕嚇人。當火車開往小旅行聖地時候,蹉跎學講究分岔,曲繞虛與委迤,無的放矢,動輒而為交通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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