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21, 2008

晾若蜉

烤了全麥肉桂土司麵包,rise程序被弄亂過,天然酵母功能不彰,麵包該有的氣孔不見,早餐挨著吃。

經歷搬家後天天師傅上門敲敲打打,很疲倦,這樣安靜晾著了,分外地好。青花瓷彩繪還沒弄,材質大實驗的屏風也先喊停,設計師正忙著把懸吊的床頭櫃拆回去裝腳,家具沒有腳以後怎麼玩大風吹呢?最近很有興趣的是,把手邊蒐集的複製畫拿到傳統裱褙店去作油畫處理,設計師建議畫風近似的小幅還可以拼貼成大幅畫作。

搬新家以後,兩個感知突然醒來,原來米色和白色是完全不一樣的視覺元件,過去曾經詐稱把整個浴室搞成白色,白色牙刷、白色毛巾、白色浴簾、白色拖鞋、白色馬桶刷以及W說的白色神經病,原來大部分都是米色。那現在,真的要白色了。孔竅是很情慾的,建商即使在窗欞做了多重防滲水措施,下起雨來,或者浴室乾濕隔離的小小淋浴,還是有那麼點鹹濕感,在壁癌降臨前,都還能享受孔竅之淫。相較之下,高貴氣密窗很清教徒的。大家都說雨遮算進權狀坪數非常陷阱,但是但願所有開窗都有雨遮,下起雨來為什麼要關窗呢?這樣如何見淫作壁上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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